第一章撩拨
老何小心翼翼的把一盘香气四溢的桂花鱼端到餐桌上。「呼,终于好了」老
何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满足的笑了。他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的说:他们快到
家了吧。」
老何原名何一波。今年五十有八了,是市医院的院长。今年退休了,闲着没
事就在家里种种花草养养鱼。老何的老婆十年前因车祸去世,只有一个儿子,叫
何飞。去年才结的婚,儿媳叫雨婷,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听说还是某校的校花,
是他儿子追了好久才到手的。结婚后小两口就去深圳打拼事业,一年也难得回家
几次,所以老何有时也会觉得孤单,他也想找个伴,但儿子不同意,也就做罢,
老何懂得养身之道,所以看起来人像四十多岁的人,精力十足,一点也不显老。
偶然也有点火气,就看点毛片打打枪消火。今天儿子他们五一放长假所以要回来,
所以就准备了一桌好菜迎接他们。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来啦。」老何搽了搽手,赶紧去开门,「爸,我
们回来啦。」何飞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儿媳雨婷也甜甜了喊了声爸。老何的
脸上笑开了花,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接过儿子手中的东西,一
家人进了家,何飞鼻子嗅了嗅「好香啊」。老何呵呵一笑说:「快来吃饭吧,别
让菜冷了」何飞一听就来劲了,「嘿,爸做的菜我最爱吃了。」
「来,吃吃这个。」老何夹菜到雨婷碗里,「谢谢爸」雨婷柔柔的说。「看
看你们,都瘦了,来,何飞,多吃点。」
饭后,何飞就去书房上电脑了。老何就忙着收拾餐桌,雨婷说:爸,还是我
来吧。」说着,拿过老何手中的抹布。看着贤慧的儿媳,老何笑了笑,说:好吧。」
老何就去客厅看电视了。突然,厨房传来「锵」的一声,老何急忙跑进厨房,原
来是儿媳在洗碗的时候手滑不小心打碎了盘子,老何关心的走过去说:有没有伤
到。」雨婷不好意思的说:没有,对不起,爸,不小心打碎了几个盘子。」老何
爽郎的笑着说:傻孩子,爸怎么会怪你呢,只要没伤到就好。」说完,老何就去
厨房的角落找来一个扫斗扫帚,发现儿媳已经蹲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把盘子碎片捡
起来,老何急忙说:小心别伤到手。」雨婷抬起头对着老何笑了笑,说:爸,没
事。」又低下头检起来。老何却心里突了一下,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儿媳今天穿着一件短袖紧身的T恤,领口处是个很大的V型,几镂发丝由于低头
而垂落在胸前,但也阻碍不了老何的目光,穿过发丝,停留在那一片雪白,一对
雪白挺拔的双峰被一件黑色的文胸生生挤出了一半,老何甚至看得清文胸边缘的
镂花,黑白相间的乳沟给老何视觉的冲击,老何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躁。老何瞄
了一眼,就转开视线,看到儿媳没注意,不禁又偷瞄了一眼。这时,雨婷已经把
大的碎片都捡完了,老何马上定了定神,把地上的碎屑仔细的扫干静。
老何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上是什么节目,老何都不注意了,脑海总闪现
刚才那一道雪白,老何很烦躁,把电视关了。他拿起一份报纸,坐在一个可以看
到厨房的角落,假装看报纸,眼角却偷偷的瞄向儿媳忙碌的背景。今天儿媳的穿
着很性感,上身是紧身的红色T恤,下面是一条蓝色短裤,好像有人叫热裤吧。
紧紧的包裹住浑圆挺翘的丰臀,由于雨婷身高有一米六八,所以两条雪白的大腿
显得特别修长,让老何不禁想起那些车模。
终于忙好了,雨婷取下围裙,洗了洗手,走出厨房,「忙好啦?老何问道。
「嗯,好了」。雨婷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老何微笑道。
「好的」。雨婷转身向卧室走去,老何贪婪的看着儿媳的背景,尤其是那扭来扭
去饱满的丰臀,想象着那惊人的弹性。
老何依然记得,当儿子把雨婷带回家介绍给老何时,老何眼中的惊艳,雨婷
很美,柔顺发亮的披肩长发,明亮的大眼睛中总是含有波光粼粼的水汽,秀直的
鼻子下是不点而红的樱唇,白里透红的脸庞,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既清纯又
带点可爱,身材修长,该圆的圆,该翘的翘,称得上是天使脸面,魔鬼身材。让
人有种想把她揉进身体的感觉。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尤其特别的是,雨婷身上
还有一股像白兰花的清香,不是香水,而是自然体香,以老何医者的眼光看是很
准的,每当雨婷经过老何身边时,老何总是不动身色的深吸几口。老何也知道这
样是不可以的,雨婷是自己的儿媳妇,是儿子的老婆,但老何总是忍不住的想。
后来在电脑上浏览了色情网站,那些公媳乱伦文章的描写,让老何像入了魔,邪
恶的种子已悄然埋下,在某个时间就会爆发。
每当晚上夜深人静老何情欲来临时,老何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他会仔细的
洗澡,把阴茎洗得很干净,然后赤身裸体的走出浴室,向儿子他们的卧室走去,
打开儿子他们的衣橱,在儿媳衣物的那片区域,找出那些令他疯狂的东西,那些
小小的丁字裤,透明的蕾丝内裤,还有颜色各异的性感文胸,都逃不过老何的魔
手和蹂躏,老何总是拿着儿媳的贴身衣物,躺在儿子他们雪白的席梦思上,看着
挂在墙上那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看着那个笑得那么妩媚的儿媳,把内衣罩在肉棒
上,不停的撸动。最后把精华宣泄在上面,激动过后,老何又有点后悔,心想自
己以后会不会下十八层地域。老何就在这种矛盾的日子里煎熬。
晚上,吃完饭后,何飞就出去朋友家叙叙旧了,老何叮嘱他要早点回来,何
飞就说好啦知道啦马上就溜了,但老何知道这个儿子不玩到凌晨两三点是不会回
来的,不禁无奈的摇摇头。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老何知道是雨婷在里面洗澡,老何看着电视,脑
里却在想象着儿媳一丝不缕的样子,但马上,另一个念头生了起来,停,何一波
啊何一波,你不能这样想,她可是你儿媳啊。浴室的水停了,一会儿,雨婷走了
出来,「爸,我洗好了,雨婷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可能刚才洗了头,所以
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老何看着雨婷,阴茎微微跳动了一下,只见雨婷穿着一件无
袖连体真丝睡裙,饱满的胸脯把胸前撑得浑圆,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儿媳
没穿乳罩,这个想法让老王的血气直冲脑门。睡裙只是遮住一小半大腿,雪白的
大腿上甚至能看到一些青色小筋脉。由于坐在沙发上,所以睡裙的下摆又往里面
缩了一些,雨婷自己倒不觉得,她觉得在家里可以穿随便一点,而且公公对自己
就像对女儿一样好,雨婷也一直把老何当作亲爸爸来对待,所以也没去想那么多,
倒是让老何大饱眼福了。
老何看到雨婷湿漉漉的头发,灵机一动,对雨婷说:「看你头发没干,我拿
电风吹帮你吹干吧。」雨婷说:好啊,谢谢爸爸。」老何马上找出电风吹接上电
源,来到沙发背后,给儿媳吹起头发来,其实老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吹着
头发,一边近距离的欣赏自己美丽的儿媳,雪白的脖子,带着耳环的耳朵,都是
老何研究的对象,目光偶尔越过肩膀,来到那有些微微敞开的胸襟,那里面的两
个雪白的肉峰,随着雨婷轻微的呼吸而抖动,老何看得裤裆里支起了小帐篷,不
禁在沙发背上慢慢的摩擦着。给雨婷吹干了头发,雨婷很高兴,起来对着老何的
脸颊亲了一下说:谢谢爸,你真好」。老何对着儿媳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有些愣
了愣,雨婷看着公公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老何也笑了。看了一会儿电视,雨
婷习惯性的把腿叠起来,由于电视节目是雨婷比较喜欢看的,有点入迷,倒没察
觉不远处的公公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只见雨婷叠起的大腿,里面的神秘都被老何
看到了,雪白大腿的最尾端,是一条粉色的小内裤。老何觉得,今晚该洗个冷水
澡了。
雨婷打了个呵欠,对老何说:爸,我有些累了,去睡觉了。」老何说:去睡
吧。」雨婷说:爸爸晚安。」「晚安」。老何目送着儿媳回房,老何也觉得有些
晚了,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哼着小曲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是儿媳的,老何脱下衣服,打开洗衣机,想把衣服丢进去,却发现了让他很感
兴趣的东西,老何把一件黑色文胸捞了起来,没错,是儿媳今天穿的那件,老何
把它拿到鼻子下仔细的闻了闻,一股奶香味和着汗水的味道,老何硬了,他又把
手伸进洗衣机,夹出一条黑色中间有些透明纱的小内裤,细细的闻着那多久没闻
到的气味,老何觉得自己快醉了,他把这条不到自己巴掌大的小裤衩按在肉棒上,
脑里幻想儿媳雨婷的样子,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儿媳的名字,
在一阵阵抖动中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早上,一阵鸟叫声把老何吵醒了,老何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都要去跑跑
步,生命在于运动,这是老何的座右铭。当老何去公园跑完步又打了一套太极拳
后,已是日上三竿了。老何回到家,看到了儿媳雨婷正在晾衣服,两条雪白修长
的大腿,一条只能包住臀部的短裤,让整个臀部看起来又圆又翘,老何甚至可以
看到那细细的内裤的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衬衫,衬衫下摆被雨婷打了个结,露
出了小蛮腰,随着雨婷踮着脚尖往上晾衣服,不时露出可爱的肚脐眼。雨婷转过
身看到了老何,说:爸,你回来啦」。老何应了一声:回来了,你们吃早餐了吗?」
雨婷笑笑说:「还没吃呢,等爸你呢。」「那一起吃吧」。老何道。早餐很简单,
就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再加一个三明治。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何飞的,何
飞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就说好的好的,就挂了电话。老何问:「怎么啦。」
何飞脸色有点难看,说:公司出了点问题,公司安排我去北京解决这个问题。」
「什么时候。」老何问。「明天,这次出差估计得半个月了。」老何皱皱眉说:
需要这么急吗。」「嗯,雨婷,这半个月你就陪陪爸,好吗?」何飞问道。「好
的,我会照顾好爸的。」雨婷善解人意的道。一家人默默的吃完饭后,雨婷就帮
何飞准备行李去了。
半夜,老何起来小便,在经过儿子房间时,突然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儿子的门没有关紧,留了一条小缝出来,透过这条门缝,老何看到了让他血脉膨
胀的一幕:只见儿媳趴在床上,双手支撑着床垫,双腿微微张开,屁股翘在上面,
儿子双手握住儿媳两边的腰,脸色潮红,兴奋的在儿媳后面不停的抽插,每挺一
次,儿媳就小声的叫一声,两个乳球随着前后碰撞。儿子又把整个人贴在儿媳背
上,一只手绕过腰来到胸前抓住一颗肉球不停的揉捏,在儿子的手上不停变化各
种形状。「老婆,我们换个姿势。」说着,何飞仰躺在床上,肉棒一柱擎天,雨
婷跨坐在何飞的肚皮上,握住火热的阳具,抬起屁股,对准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哦,两人不禁发生舒服的呻吟声,雨婷不停的抬起屁股,再坐下去。披肩秀发随
着雨婷的上下运动而跳跃,胸前的两只乳峰被何飞握在手中。再看雨婷,性交的
快感淹没了她,她的脸红得像快要滴出血来。突然,雨婷一阵抖动,牙齿不停的
打架,颤着音说:老,老公,我…我要…我要来了。」说完,整个人都趴在何飞
的壮颖的胸膛上,不时的还抖动几下,何飞感觉雨婷的阴道不停的收缩,紧紧的
吸住他的肉棒,不停的蠕动着,接着,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不停的冲刷着龟头,一
阵阵快感席卷而来,龟头又涨大几分,何飞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开,猛的抱住
雨婷坐了起来。嘴里咬住一个乳头,一股股生命精华向雨婷体内喷射而出。两人
同时啊的一声就一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老何轻轻的离开了,他的手上沾满了精液。他的脑子都是儿媳的倩影,迷人
的侗体,那来回跳动的乳房。老何深深吸了口气,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停的壮大,
我一定要得到她,我一定要骑在她身上驰骋,征服她。哪怕会下地狱。可怜那雨
婷,不知道她那像父亲一样的慈祥长辈的公公,会把魔手伸向她,把她带入道德
禁忌和情欲的深渊客厅里传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伴奏音,雨婷的脸色微
微发红,鼻子上已经有些小水珠,但还是坚持跳着健身舞,因为经常做这些运动
可以让身材更苗条。老何静静的坐在一边,细细的欣赏着,今天的儿媳由于运动
的原因所以把长发扎成马尾,只穿着一件只包住胸围的背心,随着儿媳的跳动,
那丰满的酥乳也不停的跳跃。下面是一件纯棉的白色短裤,饱满的丰臀把裤子撑
得圆圆的,老何甚至可以看见那泾渭分明的臀瓣,修长的大腿时张时合,浑身上
下都透露出青春的气味。老何发自内心的感叹,年轻真好。雨婷转过头来,笑着
邀请道:爸,一起来跳吧。」老何摇摇头说:哎,爸已经老了,骨头都硬啦。」
雨婷娇声道:爸一点都不显老呢,看起来还那么年轻。」「呵呵,真的吗?」老
何开心的问。「真的。」雨婷认真的回答。何飞已经出差去北京了,有半个月不
见面,雨婷的心情也是挺郁闷的,还好,陪着公公,而公公对她非常的好,嘘寒
问暖,而公公有时很风趣,经常逗得雨婷咯咯的笑,日子倒不算太寂寞。而老何
对这个尤物儿媳,看着她那巧笑嫣然的娇容,想得到她的欲望已到了顶点。老何
在等,等一个恰当的时间,来征服这朵禁忌又诱惑无比的花蕾……
第二章迷奸
雨婷挂上了手机,心情非常不好。她得到了一个很糟糕的消息,她买的股票
被套牢了,如果不在限期之内投入一笔大额的金钱,她就会血本无归,处理不好
的话甚至会有牢域之灾,虽然那不大可能,但她很烦,因为买这个股票的时候丈
夫何飞并不知情,她是想赚到钱后给老公一个惊喜,只是没想到…而老公最近在
深圳买了套房子和车子,积蓄所剩不多了。怎么办?雨婷第一个想到了公公,公
公很有钱,以前当院长的时候那些明的暗的都不知道收了多少,从现在老何住的
这栋小别墅就可以看得出来,但要怎么开口呢,雨婷觉得很为难。
「爸,可以吃饭啦。」雨婷喊道。老何走进餐厅,「好香啊。这么多菜,今
天是什么日子啊」老何笑眯眯的问。「爸,你忘啦,今天是你的生日啊。祝爸爸
生日快乐,身体健康。」雨婷娇声道。「哈,还真的是啊,好孩子,难得你们还
记得我的生日,可惜何飞不在家。」老何遗憾道。
雨婷也是想趁这个机会向老何提借钱的事。雨婷拉开椅子让老何坐下,老何
坐下后,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仔细想了想,「对了,怎么没有酒啊?」老何疑
惑的问。雨婷笑着说:爸,喝酒对身体不好,所以我就没准备了。」「这怎么行
呢,没事,今天爸很开心。唔,我房里好像有一瓶猴儿酒,拿来咱俩尝尝。」说
完老何就回房间拿了一瓶酒出来,给雨婷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雨婷苦
着脸说:爸,我不会喝酒啊。会醉的。」老何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笑眯眯的说:
没事,这酒不辣,是甜的,是由好十几种水果精酿而成的,平时我可舍不得喝呢。
不信你尝尝下。」「真的啊,那我试试下。」雨婷浅尝了一口,入口一片清香,
和着水果的香味,让雨婷迷上了,细细的回味着,嗯,有哪些水果呢。雨婷想着。
「怎么样,很好喝吧,爸可从来不骗人哦。」老何的话把雨婷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对着公公甜甜的说:「真的太好喝了。」老何说,那就多喝点吧,爸这里还有很
多呢」。
老何拿起酒瓶对着雨婷示意道。雨婷从开始的浅尝,再到一口一口的品,最
后干脆一饮而尽。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这个不经意的撩人动作,还有
那因喝酒而发红的脸庞,让老何的下面不禁抬起了头。老何又亲自给雨婷倒了满
满一杯说:喝吧,在家里不用客气。」雨婷又一口一口的喝完。脸上已经红彤彤
了,像黄昏的晚霞那样迷人,连带着脖子都成了粉红色。
雨婷借着酒意,大胆的开口对老何说:「爸,我想,我想像你借点钱。」老
何愣了一下。说:「怎么了?」雨婷微微低着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老何讲了
一遍。老何想了一下,问:需要多少。」雨婷心虚说:两百多万,爸,你就帮我
一下吧,明年我有把握还给你的。」老何看着楚楚可怜的儿媳眼巴巴等待自己的
回答,不禁爽快的说:「小事,过几天我把钱打到你帐号上去,一家人还谈什么
钱不钱的事,有的赚就还给我,没有就当作资助你们」雨婷听了喜出望外,自己
亲自倒了一杯酒,对着老何说:「爸,太谢谢你了,这杯酒我敬你。」说完一饮
而尽。老何望着儿媳,一股阴谋得逞的微笑荡漾开来。因为这猴儿酒虽然是甜的,
但酒精度同样不低,后劲很大,老何平时也只是小饮一杯而已。而现在雨婷已经
喝下了三杯,只见雨婷眼里已经渐渐迷茫了起来,她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她用
手捂了捂脸,感觉像在火炉上烤似的发烫。她看着旁边的公公,不禁奇怪的问「
爸,你,你的头,头怎么成两个啦?」老何色眯眯的看着儿媳说:「孩子,你醉
啦。」雨婷醉眼朦胧不服气的道:才…才不会醉呢,我…我还能喝。」说着,手
左摸右摸,但就是拿不到酒瓶,不禁气嘟嘟的说:「哼,这个酒瓶怎么晃来晃去
啊,真讨厌。」老何不动身色的又给儿媳倒了一杯酒,雨婷接过酒杯又是一口饮
尽,嘴里还不停的道: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嘛,爸,给…给我再来一杯。」说着
说着,头却慢慢的向餐桌趴了下去。偶尔还打了几个酒嗝。
老何没喝几口酒,他没有看醉倒的儿媳,自己慢慢的品尝了几道菜,现在的
自己,就是个猎人,而儿媳就是猎物,如今猎物已在手上了,所以老何不急。他
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因为他知道,想要对大限度的开垦荒地,就必须保持平稳的
心态,尤其现在已经不年轻了,老何可不想一上马就缴了枪。老何把筷子放下,
来到儿媳前面,摇了摇雨婷,喊了喊雨婷,没反应。老何不放心,又拍了拍小脸,
又捏了捏。雨婷只是一动不动的趴着。长长的睫毛紧闭着,身上散发着阵阵酒气。
「看来真的醉了。老何自言自语。他慢慢的低下头,亲了亲儿媳发烫的脸颊,他
弯下腰,左手绕过腰来到腋下,右手抄起儿媳的小腿,把她抱了起来,儿媳很轻,
这是老何的感觉。他把儿媳的头埋在自己的胸怀,闻着清新的发香,慢慢的向儿
子的卧室走去老何抱着儿媳走进儿子的卧室,来到床前,往下轻轻一抛,床垫由
于有了重物的压下而上下弹了几下,老何很谨慎,他必须确定儿媳醉到什么程度。
实验证明,估计打雷都不会醒的,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雷劈,老何自嘲的想着。老
何坐在床沿上,细细的欣赏儿媳的诱人睡姿。
儿媳今天的衣着很性感,黑色的紧身吊带低胸衬衣,露出圆润雪白的双肩和
大片嫩白的胸脯,如霜似雪的藕臂,鼓鼓的胸膛把领口撑了开来,雪白的乳沟若
隐若现,上衣很短,躺在床上更是向上缩,露出小巧的肚脐眼,还有柔若无骨的
小蛮腰。最诱人的是下面,儿媳今天穿着一件黑白相间条纹的短裙。由于刚才被
老何抛在床上,是侧趴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而短裙已经卷到了腰间,
露出白嫩的大腿和半边雪白浑圆的屁股,屁股中间是一条细细的布条,再仔细还
看到最中间那一小部分有些凹的白色布片,几条黑色的毛发顽皮的伸出来。老何
知道那是个神秘的圣地,等着他去探索,去求知。
老何的大手慢慢的从儿媳的小脚由下到上的来回抚摸上去,那光滑如婴儿般
的肌肤,让老何不禁再次感叹,年轻就是好。大手慢慢的爬上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摩擦着,老何忍不住了,嘴巴重重印在儿媳的大腿上,轻咬着,不时伸出舌头舔
着,发生啧啧的声音,尤其是那翘翘的屁股,让老何差不多整个脸都贴在了上面。
也让老何领略了什么叫极品。最后,雨婷的屁股都红了,是老何咬的,上面全是
老何的口水。
老何把儿媳翻过来仰躺着,雨婷安静的睡着,她不知道,一场噩梦就在她身
上上演,而导演就是她敬爱的公公,一个衣冠禽兽的魔鬼。
老何慢慢的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有些发福的身体,还有一点突出的将军肚,
那是以前应酬的时候喝出来的,胯下的巨物已经竖了起来,硕大发紫的龟头在柔
和的灯光下发亮。他侧躺在儿媳的身旁,左手抚摸儿媳的秀发,细细的亲吻儿媳
的眼睛,鼻子,慢慢的移到那红艳的嘴唇,轻轻的啄了几下,就重重的吻住了儿
媳的小嘴,很甜,这是老何的想法,和着酒味,让老何觉得自己就像在品尝名酒,
那么令人陶醉。老何的右手也没停着,不停的在儿媳的丰臀和小蛮腰来回抚摸,
老何离开儿媳的小嘴,这时雨婷的嘴唇更红了,更性感。老何一路吻下,小巧的
耳垂,白嫩的脖子,香肩,都逃不过老何的大嘴。慢慢的移到了那挺拔的胸前,
隔着衣服,深深的吸了口气,淡淡的奶香味和衣服的香水味,让老何的血液流动
加快。儿媳的衣服是由两条细小的肩带吊起来,所以想脱下也不需太麻烦,把那
两条带子取下来即可。老何结开带子,把吊衫轻轻往下拉,半裸的儿媳,那白里
透红的肌肤,性感的蕾丝文胸紧紧裹住那傲挺的肉峰,那雪白深幽的乳沟,让老
何忍不住吞了口水,真的太诱人了。
老何抓住文胸向下一扯,一对洁白丰满的玉兔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看着儿媳那双美乳,尖挺浑圆、饱满而又白白嫩嫩的!乳尖上由两团粉粉嫣
红的的乳晕,围着那如小豆般的娇嫩乳头!在空气中慢慢的发硬,勃起!
老何低下头,含住一个乳头,慢慢的吸吮着,舔着,用牙齿轻轻的咬着,一
只手也在儿媳光滑的身子上抚摸着,从酥乳,到大腿,在来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老何惊喜的发现,儿媳居然有反应,一些蜜汁流了出来。黏黏的,不过并不多,
有些触感罢了。老何暗喜,没想到儿媳的身子居然这么敏感,待会儿更好行事了。
老何毕竟年纪大了,他现在只想马上把自己的大家伙塞进儿媳体内,享受那
久违的感觉。老何跪坐在床上,拿起旁边的枕头,塞在儿媳屁股下面。然后握住
自己的昂扬,在儿媳的小穴上摩擦几下,让淫水滋润一下龟头,就忍不住一沉,
进去一小截,抽出来,再插进去,扑哧一下直捅了进去。老何只感觉阳具好像进
入了一个温壶,两边有嫩肉在挤压着阳具,紧紧的,又不干涩,随着老何的抽插,
慢慢的越来越滑溜,那爽快淋淋的感觉,只刺激的老何想放声大叫,年轻就是好
啊,太他妈的爽的,这就是年轻少妇的感觉吗?这就是儿子经常享用的吗?但是,
现在我也拥有了。我现在就在儿媳体内了,深深的占有她,我要狠狠的干她。老
何疯狂的想着。
随着老何的抽插,雨婷的淫水越来越多,都能听见微微的「啪啪」水声,一
股糜绯的气息在房间缠绕着。老何挺着腰,卖力的在儿媳体内进进出出的,每次
都是插到最深处,在抽出来,再插进去。干了十几分钟,就再也忍不住,一声低
吼,精关再也刹不住,藏了几年的浊精向儿媳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射出去,电流般
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老何抖了好久,才重重的压在雨婷身上,紧紧的抱住儿媳
的娇躯,回味着那种快感,慢慢的沉睡下去。隔天的早上,耀眼的阳光已透过窗
户,直射进房间内了!而渐渐苏醒过来的雨婷,却感到一件重重的物体,正压在
自己的身体上,令呼吸显得相当困难!
当雨婷奋力的瞪开眼睛一看时!一只大手横在自己的胸前!而一阵凉意亦告
诉了她,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裸体着!而更可怕的是,给她发现到,自
己平时敬爱的公公竟拥在自己身旁!眼前这情景,令脑海仍是一片混乱的雨婷惊
吓的一推,竟把身旁的公公一下子便被推得翻滚下床了。
而仍在好梦正甜的老何,突然被弄得从床上滚了下来,直摔到地上!强烈的
痛楚,令他从熟睡中惊醒过来!极度恐慌的雨婷,亦随即四处乱抓地拿来一些被
铺,遮盖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这时,她也意识到,昨夜发生过何事了!眼泪亦
再也禁不住夺眶而出了。哭泣颤抖着的雨婷,则向公公质问道:「鸣…鸣!你…
你…你昨晚…对…我…我干…干过些甚…甚么啊?」而老何则摆出一脸无奈地颠
倒黑白说道:「昨夜我们都喝醉了,是你跟我说,老公不在,你感到空虚、寂寞
的啊!我说你醉了,想扶你回房休息你却抱着我不放,嚷着要我好好的亲你啊!」。
雨婷哭着说:「你…你胡说…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我是你儿媳,你不
是人,我们这是乱伦,叫我怎么面对阿飞,呜呜…你,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啊
…」说着拿起身边的枕头向老何砸了过去。
没想到因为用力,那被子滑下一下,一小半的乳房又露了出来,看得老何一
亮,雨婷又抓起床边的烟灰缸,老何吓得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往外跑,顺便把门
给拉上了,只听「咣」的一声,那烟灰缸砸在了门上。雨婷很无助,她没想到公
公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她想要报警,但拿起电话,鬼使神差的却
打给了远在北京的老公,电话很快接通了,传来何飞开心的声音:老婆,有没有
想我啊。」雨婷哽咽了一下说:「想,老公你快回来。何飞听到了雨婷的哭音,
以为是太想念他的原故,忙道:老婆别哭,再过一个星期我就会回来的,我给你
买了一件礼物哦。」「飞,你爸他…」雨婷欲言又止。「我爸怎么了…」何飞有
种不详的预感。雨婷沉默了一下说:「他扭到腰了…不过已经没事了。」「没事
就好。」
何飞松了一口气说:「老婆,好好照顾爸爸,等我回来噢,我这还有点事就
先挂了啊。」「好的,拜拜」「拜拜。」何飞挂上电话,雨婷提着电话,默默无
语,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心里道,老公,你要我照顾他,可你知不知道,你爸已
经把你的老婆给玷污了。
雨婷的突然改口,是因为她想到如果这个事被老公知道的后果,很可能这个
家就支离破碎了,何飞很孝顺,而雨婷很爱何飞,她不想看到那个结局,但是要
让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是不可能的。老何在客厅里抽着烟,地上已经有好几
个烟头了。
老何其实也很紧张,他知道,这种事捅出去的话他肯定身败名裂。但老何不
后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是对不住自己的儿子,老何很愧疚,他深深
的叹了口气。门开了,雨婷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只是眼睛红肿。她看都没看老何
一眼,拿着衣服跑进了浴室,她拼命的擦洗自己的身体,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
清水,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擦,身上都已经成粉红色的了,好像要把身上那不属
于自己的气味洗掉。雨婷收拾好行李,她要离开这里,回娘家,这里,只会给她
留下无尽的恐惧。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雨婷冷冰冰的对着老何道:
「让开。」老何深情的看着如冷冰般的儿媳说,「雨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
不应该对你做种事,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你嫁进来后,我就被你深深的吸
引住了。但你是我儿媳,我只能把这感情埋在心里,直到昨晚,我们都喝醉了,
而你又…我把持不住,才发生了那种事,我,我不是人。」说完,老何自己给自
己打起了耳光,」啪啪」,听了老何的话,雨婷的脸稍微柔和了一下,她想起了
公公对她的好,她想,或许昨晚是太醉了,才酒后乱性,对昨晚的事她是一点印
象都没有,难道真的是自己勾引了公公吗?
雨婷心里很乱,她抓住公公的手说,「好了,别打了。」老何惊喜的问,「
你原谅我了。」雨婷默默的看着公公,说,「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那种事,但你
必须给我五百万。」雨婷是个现实主义者,她想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了,就争
取得到最大利益吧。老何很开心,心里的石头放下了,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反
正他死后这些都是儿子儿媳的,只不过是提前给了一小部分而已。老何对儿媳道,
「我给你一千万,你留下来陪我可以吗?」雨婷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下来,一千
万啊,没有人不动心的,尤其是女人。
老何开心的笑了第三章沉沦还有两天何飞就要回来了。老何心中有些失落,
他很渴望再次拥有儿媳的肉体,但他知道他已经没机会了,现在的儿媳很警惕,
穿着也不暴露了,而晚上卧室的门也是反锁着,让老何心痒痒却无从下手,孤男
寡女而又有个如花似玉的尤物儿媳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只要是男人下面能抬头
的都忍受不了。虽然老何和儿媳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但是老何不敢越雷池一步了。
半夜,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咔嚓一声惊雷把老何惊醒了,
这时候电突然停了,眼前漆黑一片,老何摸索着拿出手电筒,去上厕所,回来时
经过客厅,却发现有一道黑影,吓了老何一跳。「谁?」
老何拿着手电筒照了过去。「爸,是…是我。」耳边传来儿媳颤抖的声音,
只见儿媳穿着一件透明性感睡衣,抱膝蹲坐在沙发下面。你怎么呆在这里。老何
走过去奇怪的问。怕,我怕黑。雨婷牙齿在打架。老何坐在儿媳旁边,温和的说,
乖,别怕,爸在你身边呢。说着,手轻轻的搭在儿媳肩上,雨婷由于害怕,倒也
没有注意。突然,又是轰隆一声,惊的雨婷一声尖叫,反身抱住老何,头埋在胸
膛里,身子不停的颤抖。老何也是被吓了一个激灵。但随之就是一阵狂喜,真是
天助我也,老何紧紧的把温香软玉的儿媳抱在怀里,右手抚摸着儿媳的秀发,安
慰道,别怕别怕,有爸在呢。隔了好一会儿,雨婷的心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公公
的怀抱好有安全感,这是雨婷惊魂未定的想法,她暂时还不想推开这个怀抱。这
时,雨婷突然感觉小腹下面有个东西在慢慢变大,最后像棍子似的顶在她的小腹
上,怪不舒服的,她挪了挪身子,想避开,老何却是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那股
想把儿媳压在身下的冲动,刚才儿媳的蠕动差点把他的热血引发。
雨婷这时才想起那是什么东西,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只是因为黑暗中看不到
罢了。雨婷挣扎着想要起来,不料小手却按在一块坚挺上面,感觉那坚挺的巨大
和火热,小手还下意识的捏了捏,那巨物却更涨大了好几分。老何却再也忍受不
住这样的撩拨,低吼一声,猛的把儿媳扑在身下,大嘴吻住那甜美的小嘴,右手
从下面探入裙内,从大腿,到臀部,再来到那神秘的地带,手指灵活的在幽谷外
徘徊。雨婷被公公这么一推,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一张嘴履盖住她,让她只
能发生唔唔的声音。
老何的手指撩开儿媳的内裤,感受到那肥美阴唇的湿度,摩擦了几下就探了
进去。
雨婷身子一抖,不禁软了下去,像雨婷这种年轻少妇怎能抵挡老何这情场老
手,几下就把雨婷给搞得意乱情迷了。老何来到儿媳饱满的胸前,儿媳没穿胸罩,
两个突起的乳头若隐若现。隔着薄薄的睡衣亲吻那高耸的乳房,右手感觉到儿媳
的幽谷已经是泛滥成灾,才退了出来,顺手把那小内裤给拉了下来。老何觉得时
机到了,他再不把肉棒插进儿媳的小穴的话,会爆炸的。
他起了身,脱下衣裤,这时候灯亮了,电来了,雨婷朦胧的眼神被耀眼的灯
光刺了一下,渐渐清醒过来,看到眼前赤身裸体的公公,不禁「啊」的一声,急
忙退开几步,左手撑在地上,右手紧紧扯住微露的胸襟。惊恐道,「爸,你想干
什么?你,你别过来。」看到公公挺着那巨物淫笑的走过来,雨婷的脸刷的一下
子白了,她知道再不跑的话恶梦又会再降临在自己身上。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一下子爬了起来,向自己的卧室跑去。
她快,老何更快。几步追上奔跑的儿媳,一举抱起儿媳,向儿子的卧室走去,
雨婷不停的拍打老何的身体,双腿直蹬,惊恐道,「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老
何不管不问,走进卧室,把儿媳往床上丢了下去,把雨婷摔得晕头转向,睡裙都
卷到腰上去,露出圆润挺翘的肉臀和粉色的幽谷,幽谷上还有几滴水露。雨婷挣
扎的想爬起来,老何略肥的身体已经压在儿媳身上,坚硬的肉棒在臀部的缝隙摩
擦。
雨婷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双手死命顶在老何的胸膛,双腿夹得紧紧的,摇
着头对公公哀求道,「爸,你放过我吧,我是你的儿媳啊,我们这是乱伦,会遭
雷劈的,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老何已经色欲攻心了,他淫笑着说,我的好儿媳,
你好美,爸好喜欢你,你就再给爸一次吧,反正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也不在乎多
一次。
来,把腿张开,让爸好好疼疼你。」雨婷只是死命的坚守自己的防线,不让
老何得逞。老何怒了,他抓住儿媳的胸襟,刺喇一声,雨婷身上的睡裙被老何撕
成两半,一具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身材出现在老何眼前,那两个白花花的雪球上,
两个粉红的乳头随风颤巍巍的挺立着,随着雨婷的呼吸而抖动。雨婷啊的一声,
双手遮住自己的双峰。夹紧的双腿却略微张开了一下,老何抓住这个机会,屁股
压住儿媳的右腿,再抬起儿媳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勃起的肉棒在神秘的肉蚌上
摩擦。雨婷又羞又慌,因为她感觉到公公的凶器已经顶在她的阴唇上。雨婷急忙
一手护着胸脯。,一手捂住芳草地,护住窄窄的肉缝。但雨婷怎么挡得住欲火攻
心的公公呢。老何把雨婷的两只手拢在一起压在雨婷的头顶上,这样,雨婷身上
的一切就暴露在老何的胯下了。
雨婷只感觉一个火热的棍子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她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
她发现公公的阳具进来后,那如潮水般的快感出卖了她,她才明白,她是多么渴
望男人的进入啊老何一脸淫笑,一把抄起了儿媳圆润的腿弯,把雨婷的双腿架在
他肩上,每一记插入两人的下体都猛然相撞,每次都用力把肉棒一顶到底,又迫
不及待地往外抽,再刺进去,再往外抽,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发出越发响亮快速
的「啪!…啪!…」声。「啊……唔……啊……」渐渐的,声声喘息不断从雨婷
口中吐出,胸前的两个肉峰也不停的跳起舞。听到自己淫荡的叫声,雨婷羞得无
地自容,为自己经受不住情欲的挑逗而羞愧。可是随着公公迅猛刚劲的抽动,下
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又马上使雨婷迷失于这令人销魂的肉欲享受中。老何淫笑着,
不停地耸动自己下身,下面不停地回响着啪啪的水声。老何的瞧了一眼两人的交
接之处,每一次肉棒拔出,都会带出一滩粘稠的黏液,那粉红的下体已经水水的
一片,煞是淫糜。老何放慢了速度,轻拔慢插,低头仔细地盯着这水滋滋的景象。
「嗯」一声,肉棒深深地顶到了儿媳敏感的花心里,老何紧紧按着儿媳的圆
臀,突然下身猛地用力。「啪」一声,「哦………」两人不约而同地高呼起来,
酣快淋漓犹如久旱逢雨。老何一手按着圆臀,一手不停地揉着那对圆乳,一边起
起落落地运动起来,「啪」「啪」「啪」。「啊………啊啊………………」老何
抓着儿媳的两条腿肉棒缓缓拔出,插入。一浪接一浪不间断地猛烈抽插,雨婷两
手紧攥着床单,双眼朦胧。突然,雨婷全身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泽,浑身抽搐,粉
嫩的小脚趾绷得直直,阴道内的嫩肉不停的蠕动,吸吮着老何的肉棒,一股股花
蜜喷涌而出,把臀下的床单都打湿了,整个房间弥漫着糜绯的味道。那电流般的
快感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雨婷,终于,雨婷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老何毫不客气
「噼噼啪啪」几十下,突然全身地抽搐了一下,「噗嗤」激射,直到浓浓的白浆
灌进了儿媳的体内,他才心满意足的地瘫倒在儿媳的身上沉沉睡去…
雨过天晴,早上的空气显得特别清新。雨婷幽幽的醒了过来,老何很早就起
床离开了。雨婷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下体的酸痛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如走马
观灯般历历在目,公公的粗暴,那个比丈夫还要大的肉棒,那无比的快感,雨婷
突然觉得自己好淫荡,为什么会这样呢,面对着公公的凌辱,我居然有了快感,
还沉浸其中,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吗?雨婷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玲珑有致
的躯体布满吻痕,乌黑的阴毛上的斑斑点点,提醒着她,那是她公公的杰作,对
于公公,雨婷不知道是该恨还是什么的,总之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了。
公公带给她的快乐是丈夫的十倍。或许是因为禁忌,所以才刺激。雨婷突然
想到一个问题,那个问题让雨婷的脸色变白了,那就是被公公凌辱的时候,公公
没有带套,都是直接射在里面,如果不小心有了,那怎么办?那我生的孩子叫公
公是叫爷爷还是叫爸爸,叫何飞是喊爸爸还是喊哥哥。雨婷慌了,她马上起床,
梳洗完毕后跑去药店买了避孕药服下。
老何买菜回来的时候,雨婷已经在沙发上看电视了,今天儿媳穿着让老何的
裤裆隆起来一大陀,薄若蝉衣的开胸衬衫下,粉红色的文胸清晰可见,下面穿着
一条紧身牛仔短裙,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是一双性感无比的黑丝袜,黑白相间。雨
婷也发现了老何的异样,脸微微红了一下。白了老何一眼,别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老何不客气的坐在儿媳旁边,右手爱不释手的在儿媳大腿上抚摸,当老何想伸进
裙内的时候,雨婷拍了一下老何的手说,「老家伙,你别得寸进尺了。」雨婷对
老何已经不怎么尊敬了,老何干笑道,「摸几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你
全身上下我都熟得不能再熟了。」「你,你这个扒灰的老混蛋。」雨婷恼羞道。
老何猛的搂住儿媳的小蛮腰,双唇吻住儿媳的小嘴,双手在儿媳凹凸有致的
身体上乱摸,直把雨婷吻得喘不过气来才罢休,老何欲火焚身的在儿媳耳边道,
「既然扒灰了,那再扒一次又有何妨呢。」听得雨婷耳朵都红了,她推开老何道,
「老家伙,你别太过份了,大白天像什么样。」老何又贴了上去,轻声说:「阿
飞明天就要回来了,好儿媳,我好喜欢你,你就给我一次吧,这可能是最后一次
了。求你了。给我最后一次好吗?」雨婷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落莫的公公。最后
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们就疯狂一次吧,希望这次为我们这段孽缘划上句号
吧。」老何搂着儿媳,缓缓的倒在沙发上。一件衬衫掉在地上,一条裙子飞了出
去,撕拉一声,小小的内裤成了碎布条。两声满足的低吼,冲锋,再冲锋,防守,
再防守。两具一老一少的肉体,在沙发上演绎这动物间最原始的欲望。铃铃铃,
沙发边上电话声突然想起,惊醒了两个沉浸在无边欲海的人儿。
雨婷跪趴在沙发上,双手支撑着,丰满的屁股微翘着,充满弹性的屁股最中
央,一根粗大的肉棒,沾满了透明液体,正在粉嫩的肉瓣中进进出出,秀丽的头
发垂在胸前,和两个白嫩的肉峰前后抖动着。雨婷转过头,对老何艰难的道,「
哦,爸…你…你接下电话,哦,用力,啊…啊。」老何跪坐在儿媳身后,双手紧
紧捏住儿媳的臀瓣,不停的撞击着,发生啪啪的水声。那臀瓣被老何冲击得都成
了粉红色。他兴奋的道,「别,别管它,我们继续。」说完,两手绕过背部,各
抓起一个肉球,不停的揉捏,那坚挺饱满的肉峰在老何的手上不停的变化成各种
形状。电话响了一会儿就停了,但不多久又响了起来,气的老何直想把它给拆掉。
雨婷担心的说,「爸,可能是阿飞打来的,我,我去接一下。」老何只得无奈的
拔出肉棒,只听「卟」的一声,肉棒带着一丝淫液溜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性器
的气味。
雨婷爬到沙发边上接起了电话,果然是何飞打来的电话。「老婆,怎么这么
久没接电话啊。」「哦,我,我在外面浇花,所以没听到。」雨婷有些心虚道。
这时老何挺着凶器又贴了上来,对准儿媳背后的嫩穴插了进去,雨婷不禁「
啊」了一声,何飞在电话那头急忙问,「老婆,怎么啦?」「没…没事,刚才看
到一只蟑螂。吓了我一跳。」这时老何已经淫笑的在儿媳的肉洞里抽抽插插,性
交的快感让雨婷说话都有些抖颤。雨婷转过头来瞪了老何一眼,示意他停一下。
但老何却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尤其是儿子和儿媳在通电话,自己却在儿媳的
身上驰骋,这种禁忌的刺激,让老何的肉棒更加粗涨。这时,何飞问,「爸呢?
在干嘛?」
雨婷脱口而出,「他在干你…」老婆两个字还没出,就被背后的老何马上抢
了过去。雨婷对着老何得意的笑笑,老何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胯间肉棒一发力,
狠狠的刺入儿媳的体内,「嗯…」雨婷双手对着沙发坐垫猛的一攥。发出一声压
抑的呻吟声。老何这才满意的对电话的儿子说,「阿飞啊,刚才我在钢泥(干你)
店遇到一位熟人,就在那里坐了一下。刚回来呢。」「哦,原来是这样。」
何飞道。
但心里却感觉怪怪的,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这时老何把电话给了儿媳,让
他们两口子卿卿我我去,而老何就在儿媳身上卿卿我我。雨婷接过电话说,「老
公,什么时候回来啊,何飞神秘的说,要回来啦,至于时间嘛,保密哦,到时候
给你个惊喜,呵呵。」「不嘛,你说嘛。」雨婷撒娇道。何飞呵呵一笑,说,「
你就好好照顾爸,等我回来给你个惊喜吧。拜拜。」何飞就挂上了电话,雨婷听
着电话传来的嘟嘟声,小声的骂道,「照顾好你爸,我都把你爸给照顾到床上去
了。
现在你爸就骑在我身上,这下你满意了吧。」「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老
何笑眯眯的说,「好儿媳,生气啦?来,爸给你消消火。」说完,老何又大力的
抽插起来,呻吟声又断断续续的从雨婷的小嘴发出,突然,雨婷想到了一个问题,
转过头对老何道,「老扒灰,你怎么不带避孕套,我怕怀孕呢。」老何愣了一下,
嘿嘿的笑道,「怀孕就怀孕啊,怕啥。」雨婷气道,「那以后出世的孩子是喊你
爷爷还是喊你爸爸啊。」老何又用力的挺了几下,沉默了一下,才说,「阿飞,
其实不是我的孩子,他是我领养的。」雨婷震惊了一下。原来老何逝去的老婆不
能生育,所以只能在医院领养了一个弃儿,就是现在的何飞。老何兴奋的对雨婷
说,「好儿媳,你,你就给我操出个儿子来吧,到时候我把财产都给你们母子。」
雨婷默默无语,只是扭动臀部不停的向公公的肉棒吞吐着,用行动来证明着。
这时,大门开了,一个人拿着行李走了进来。他轻轻的关上大门,然后想悄
悄的走进去,给老婆雨婷一个惊喜。没错,来人就是何飞,因为提前解决了问题,
所以何飞提前一天返回了家,在路上就打电话给家里,但临时又改变了主意,他
想给老婆惊喜一下。他轻轻的躲在房子外面的窗户往里看,想瞧瞧老婆在干什么,
好突然给她来一下突袭。但眼前的一幕让他有如五雷轰顶,他最敬爱的父亲,和
他最深爱的妻子,正赤条条的在沙发上翻滚着,呻吟着。何飞眼睛通红,紧紧的
捏着拳头,紧紧的盯着这对奸夫淫妇,他很想冲进去,问个为什么。但最终他没
有这么做,他默默的退了出来,悄悄的从大门关上走了出去,就像从来没有来过
一样。而客厅里的公公和儿媳,却迎来了攀上巅峰快感的高潮。老何的肉棒越抽
越快,雨婷的淫水越流越多。最后,老何身子一抖,无边的快感疯涌而至,无数
的精华子孙往儿媳的子宫淋漓喷发。雨婷忍不住发出一声清脆的高亢。一股阴精
泄了出来。随即软瘫在地上,不时的抖动几下。老何也趴在儿媳的背上,疲软的
肉棒依然插在儿媳的肉穴中,久久不愿拔离…
第二天,何飞回来了,只是阴沉着脸,什么话都不说,让雨婷收拾好东西后
对老何淡淡的解释说是公司有事就离开了家。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四年后,
何飞因醉酒驾车不幸掉下河里身亡后,雨婷才带着四岁的儿子回到老何的家,从
此一家人就生活在一起,也有好心人劝雨婷改嫁,但雨婷以照顾年迈的公公和年
幼的儿子为由拒绝了。雨婷的行为让一些有封建思想的老人赞不绝口,说雨婷是
个贞洁女子,都夸老何有个好儿媳。老何只是笑呵呵的,也不接话。只是,每天
夜里,老何的房间总是传出那醉人的呻吟声…对了,还有一个秘密哦,就是雨婷
的儿子,长得很像老何…